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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方的爱

2023-06-03 06:58:27
远方的爱

远方的爱

远方,可以是一种思念;远方,可以是一种记忆;但是,你们想过吗,远方还可以是一种爱。

这种爱,十分不一般。不是像爱着自己的玩具和宠物那么简单;也不像爱着身边的一草一木那么容易;而是一种爱着他(她)但不能每天都能见到他(她)的那种爱。

每当我想起我的外公外婆时,心理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因为,他们是我在远方的亲人。虽然,我不能每时每刻都见到他们,但是,我依旧爱着他们。

每次外公外婆来我家时,我就会兴奋得一蹦三尺高。在这短短的几个星期里,我能把所有的爱全都表达出来。还可以把要吃的、要穿的、要用的全都说出来,外公外婆都会一一满足我。

早晨,我能听到外婆温和的声音在叫我起床,还能品尝到外婆精心准备的早餐和牛奶,欢蹦乱跳地去上学。下午放学时,又能看见外婆慈祥的身影在校门口徘徊。回到家后,能吃到新鲜的水果,也是开心无比呀!晚上,看着满桌香喷喷的饭菜,我禁不住流下了口水。睡前,能听外公讲幽默的故事和外婆优美的摇篮曲入睡,我心里犹如蜜一样甜。

但是,每当外公外婆马上要离开杭州回到千岛湖时,我就会大发雷霆,像一头发疯的小狮子。不停地跺脚、尖叫、打滚,哭喊着外公外婆能再多陪我几天。外公外婆拿我没办法,只好对我说:“圆圆,下次我们还会再来的。别哭了!”我难过极了,直到目送他们上车为止。

外公外婆,虽然你们一年不能来几次,但是,你们还是我的亲人,我还是爱着你们!而且,还不是一般的爱呢!是一种远方的爱!

远方的爱

同学们的爸爸妈妈都在身边,可我的爸爸妈妈却在那遥远的地方——意大利。虽然路途遥远,但他们对我的爱像大海一样宽广,像蓝天一样无边无际。

铃铃铃,我揉了揉还没有睁开的眼睛,拿起电话,问道:“是谁呀?”电话那头传来亲切的声音:“宝贝生日快乐!”“哦,原来是爸爸!”我叫了起来。“爸爸生日快乐!”因为每当我的生日到了,爸爸的生日也就到了。

我不听话时,爸爸就会瞪起大眼睛,就像原始恐龙的眼睛,吓得我一蹦老高。妈妈会拿出针,刺向我,我吓得在地上从这里,爬到那里,最里还连连求饶。但我知道,我太皮了。

夏天到了,爸爸会给我买好飞机票,让我去意大利,去玩刺激的游乐场,巫师城堡里,总会冒出一个头来,把你吓一大跳。很多人都害怕,可我却很喜欢。每次玩,我都在最前面。我们还去海滩,爸爸把我拉在海面上,一股巨浪重来,我和爸爸马上成了落汤鸡。每当海潮上来时,一些小贝壳会上来哦!如果你幸运,就可以捡到很多漂亮的贝壳,还有的还很稀少呢!

新年到了,爸爸会给我寄好多好多的巧克力,味道都不一样。但是我盼望爸爸妈妈能回来,陪我过新年,这是我的生日愿望。

爸爸妈妈离我很遥远,但我知道,他们的爱永远陪伴着我。

远方的爱

华夏大地,自古有多少人远赴外多求学。这诸多游子,无不时刻牵挂着故乡。

现今,我已读了六七年的书了,书还没读成,就有些回乡的念头。听爸妈说过,我生于福建厦门,那是闽南地区,虽生于此地,却无半分的印象,想来应该是因为年纪太小的缘故吧,我深深地知道我的家乡在贵州一一那个存在于梦中的地方。

家乡那边是山区,经济等方面也就有些落后,自然也就不如这边。我想,爸妈带我们来到这边求学,也正是因为乡村教育不够好的缘故吧,想想远方尚在的亲人,心里不免的充斥着酸意和担忧。说起求学,云南的记忆渐渐涌现出来。那个紧邻家乡的省,也曾是我呆过的地方。而我那时,则是生活在被称作“春城”的昆明一一云南的省会。说是春城,着实是的。在我的印象中,那里几乎不下雪。下也只是下小

雪,经午后烈日的照射,就急匆匆地消融于天地之间,正如我对那儿的印象一般,不深,只记得寥寥数人的名字。

家乡给我的印象是最深的,莫不过是我童年的一番珍贵记忆。乡下的生活免不了要有农作之事。经过一个冬天的欢愉,打过雪仗,堆过雪人,握过冰棱,冬天似乎被孩子的那股热情融化,带来了春天的气息。春天到了,便要播种。年纪较长的孩子,随家中大人到田地间播下土豆,玉米等的种子,并施上自家猪圈中的干粪,权当作肥料。往事如云,记得住的又有几件。

去年,姐回过一趟家。过节之后回来,给我和妹妹携上了若干张照片。照片上有表哥表姐,还有家乡的新屋,新屋是一楼的平房。我记得在家乡,当屋顶水迹未干时,我会爬上房顶玩儿,有水也无妨,兴奋的四处乱跳,溅起漫天的水花。那时正值夏季,屋旁的那株桃树凋了满树的桃花,换上显得红艳的桃子。桃树较高,我根本够不着。于是便顺着楼梯往上爬,刚好够着树的顶梢。小心摘下桃子,尽量不震落树的叶子,这才放到口中咬一口,汁水是如此甘甜,令我忍不住想要多咬几口。就是在现今也总是回味着带有家乡味道的桃子。

身为游子,思乡在所难免的。尽管远隔千里,但似乎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脉联系。我知道,那是盼我“荣归故里”的呼唤。

远方,远方散文

我久久地望着远方,就像远方久久地陪伴着我……

我如同荒漠中的一个旅人,走在没有路的路上,寻找着不知在何方的梦想!

我不知身处何处,亦不知何为开始,何为尽头。我第一次睁开迷蒙的眼睛时,沙尘反射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睛。可我没有哭泣沙漠中的水是异常珍贵的,即使是泪水也要倍加珍惜。

我站了起来,抬头,灼热的阳光炙烤着万物,将整个天地染上了黄晕。我用手遮挡在额头前,向远处望去:黄色的沙砾,红色的天空,那天地交接的地方,就是我的远方,我仅有的远方。

没有任何准备,我匆忙上路了,朝着那条边线,预支着自己的梦想来果腹:“远方会有花吗?会有雨吧?有雨的地方一定会有花……”我在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时醒来,在太阳没入地平线时入睡。梦中,我看见自己撒下一地的种子,如金色的沙砾一般……

又一天,我惊喜地发现了一片绿洲,只那一汪泉水就让我如痴如醉了。清凉的水滋润着我干涸的双唇,绿洲的小花缠绕在我的指尖。阳光化为柔情的手,轻抚着我,我真想就这样永远地睡去……梦中,我看见那些种子被风吹起,飘向那片远方,无情的沙漠化为金色的漩涡,我愈陷愈深……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?

我惊恐地睁开双眼,星辰在没有遮拦的天空下闪烁着冰冷的白光。身边的泉水依旧温柔地泛着涟漪,但我这次不再犹豫,不再迟疑。我曾是一个荒漠的旅者,之前的我也许会为这一泉清水而欣喜而留下,但那只是过去。过去的我没有远方,现在的我有了梦,不会再被任何事物迷惑!

我再次坚定地踏上征程,耳边似乎响起种子破裂的声音……

日月星辰在梦中轮回,当最后一滴汗水反射出钻石般的光芒时,我看见了满地的花开。我难以置信,贪婪地抚摩着眼前的一切。泪水从眼中滑落,我哽咽着,第一次感受到眼泪的咸味,但我终于看见花开在了我的远方……

人生如同一次在荒漠中的旅行,当一直怀揣梦想并为之不断打拼时,我们便会实现自我的价值,到达心中的远方。

我的远方,我的梦想,一路有你,雨落花开……

远方

我独自站在家里那凌乱的阳台上,也不知是笑是哭地望着外面,望着那一片感觉有点陌生的远方。不受控制下,捡起一颗小石子用力地往外扔。仔细一看,却也砸不到什么东西——除了围墙。

说也可笑,长了那么大,却也没曾独自在那所谓的“外面”走走。我唯一能做的,只是像一个傻子似地趴在越来越矮的护栏。但,从小到大,我的那颗“小石子”也从未能冲出那堵却从未变矮的围墙。也许除了每年都有工人来装修之外的其他原因——我恐高。

但,说着也想哭,我也从未能“冲出”那堵从小到大一直存在的那堵围墙。就像那颗小石子一般,最多,最多也不过是撞到那堵厚厚的围墙,然后再反弹回来......想哭?!为什么想哭?值得哭的是一个个童年的伙伴离我而去。我呢?!我却傻傻地呆在家中。谁能告诉我!?我可以做什么?!是不是只能低声地说声“再见”;还是?!只能默默地拭着泪呢......

只写了那么多,却是感到一丝丝疲倦。也不知,能影响什么?但,我现在的眼里,却也流不出一滴泪。很惭愧,也许是我的眼睛早已干涸了。

只说了那么多,却只是感到一种种无力。我也知道,我始终无法走出那些围墙——父母的围墙、能力的围墙、还有。那堵实物的围墙。也许,我希望有一个伙伴陪我出去。

但?谁告诉我,他在那里?

我不知道。

但,那看不到头的远方,又代表什么?

我真的也想不出来。

我只能天真地相信,那里,那尽头,那飘着白云的尽头,一定能找到他们。

但又在此时,我似乎看见一颗咸咸的水珠,正缓缓地从高高的楼上缓缓向下飘落......

这又是谁的?是......是我的吗?

远方

常常一个人趴在窗户边,仰望着天空,一个人默默地沉思,另一个世界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? 一眼望去,自己家周围的天空颜色灰暗,像用刷子漆上一层灰蒙蒙的油漆,看不到天空中蹦蹦跳跳的白白的绵羊,瞧不见彩虹上的五彩,盼不着天边那最纯真的笑脸。难道远方的天也是这样阴森吗? 小时候听朋友讲,她远方的老家的天是彩色的,这是真的吗?上了幼儿园,每次和同学们玩儿过家家,老师总把背景的墙壁涂成紫色的,看上去十分绚烂,那另一个远方的王国的天空真的是无瑕的紫色吗?当我上了一年级,学会看纪录片了,每次动物们畅想的天空,总是碧蓝的浅蓝色,那远方的原始丛林真的是我对我的天空的期待吗?当我成为现在的大女孩了,从一本本图书里寻找着美丽的天空,那里天总是嫩嫩的新粉色的,我真的能见到吗? 是什么让我看不见我梦寐以求的天空?是什么呀!难道是我冤枉了蓝天?还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?是因为汽车、工厂的浓烟吗,是因为空中的飞机划伤的疤记吗,还是因为火车“咣当咣当”的伴奏吗? 远方的天空你真的存在吗?请你为我留下一份彩色,等着我来领取,我不想要魔鬼统治我的天空,我想要天使,和她的洁白的小绵羊,远方的天空,请你等等我吧,我相信那一时刻一定不会隔得太远......

远方

巴黎大学曾有校训云:“生活在别处。”

于我,则是生活在滟滪堆,《长干行》里“十六君远行”的那个瞿塘滟滪堆。

这首诗,一念之差之间使我对远方的滟滪堆情根深种,心里像有野兽般蠢蠢欲动。每每当我捧着一本唐诗读着早已熟稔的《长干行》,读到“君远行”读到千里之外的猿声,猛然间就有千面无声的大锣在耳边齐齐地敲了一下,就如过往一般陷在几句诗中无法自拔。

最清醒的时候,我从各种各样的窗户里极目眺望远方,安静地坐着,温柔地做事,心中对滟滪堆的渴望疯狂地蔓生叫嚣着,从容之间,耳边荡着脑海里自由的猿声与水声隆隆,这样灼烧的对远方的渴望使我的心一再膨大,我开始思考一些沉默、伟大而不可能实现的计划,没人知晓只有我烂熟于胸——我想去远方。对于滟滪堆的渴望是我心中一处上锁的牢笼,我在两点一线之间不得不将这三个字妥善保存呵护,希望着我也有我的亲友可以相迎而不道远——远方,如同一个私人信仰。

我的想望直到那一次出行才有所泯灭。火车上很无聊,我翻着书籍看到滟滪堆三个字,有种偷着乐的小幸福。继续读却看到而上面没有一点温存地写着,“一九五八年整修航道时炸平。”

所以,即使身不在巫峡,猿鸣三声一样可以泪沾裳的。

在我奋斗的生活期间,当我不得不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,我总自我安慰说来日方长;渐渐对于历史和不息的变幻,其实都无可无不可。然而有一样是不变的——我仍然会去远方,可能是滇越山脚荒凉的铁路小站或是哪一处黄河源头的渡口,再艰险,我也在所不辞。我希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,希望离开我熟悉的城镇做一个壮心驯大海,浩气走千山的青年。没人说过这容易,然我心头这一条青春的大江比一九五八年的航道更为咆哮凶险,而我最终决定只向渴望妥协。我将像《长干行》中所写的一样,十几岁,驾着我自己的船只,顺着我自己的大江,离巢破浪,去远方。

十六君远行,其实我今年十五岁。我要去远方。

远方

如果有一天,我去了远方那么,守候我的定是你亲切的脸庞每当溪水潺潺流过的一瞬那一瞬,我正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来高呼欢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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